我一回到懷基基海灘的住所,就脫下軍服換上便服。
我知道我穿軍服已經穿了九年多,我把衣櫥裡的其他軍服也一併打包,再也不用穿它們。
我這輩子已經花了很多時間從軍報國,那些制服就代表我過的生活和我現在是怎麼樣的人。
大概一週後,我開車到全錄公司(Xerox)檀香山分公司,我穿了白襯衫也繫上領帶,加上一整套藍色西服。
我即將一窺商場究竟是什麼模樣,穿著新制服的我即將成為不一樣的人。
到現在,我還是穿著這件制服,我一直沒有離開商界。
從一九六五年到一九七四年,我真的不知道妹妹惠美究竟經歷什麼事。
在那段期間,我們很少聯絡,因為她忙著追求和平,而我忙著打仗。
接下來那十年,我還是不知道妹妹在做什麼、過得怎麼樣。
我聽說她跟女兒住在大島山間社區。
家父經常跟我抱怨她的生活方式。
他覺得有必要保護自己的孫女。
不過我當時自己正在經歷改變,我覺得自己跟妹妹和家父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
一九七四年到一九八五年這幾年,我的人生發生許多改變。
關於女人
在這段期間,我的生活中並沒有太多女人。
在軍中服役沒有什麼機會跟女性相處,因為軍中男性人數比女性人數多很多。
至少,那是我的藉口。
我當時生活中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是女兵和妓女,這些關係也讓我樂在其中。
一九七四年,我準備好彌補以往錯過的時光。
我在職場上、在教堂裡、在酒吧、在研討會裡遇到許多相當棒的女性。
一九七四年進入商界時,我以為自己死了來到天堂,才會碰到那麼多女人。
關於教育
我從軍中退伍後,我的窮爸爸建議我唸法學院取得法學碩士學位。
我進入夏威夷大學法學院就讀,很快就發現自己根本不是當律師的料,也不想當律師。
後來,我申請就讀企業管理碩士課程,校方卻告訴我,我必須先補修額外的商學課程。
我在大學補修這些額外課程,上了二個月的課後,我很快就知道自己一點也不想在傳統教育體系裡繼續進修。
參加過歐哈德研討訓練機構的研討會後,我發現我對於探討個人成長這類研討會比較有興趣,對於傳統教育比較沒有興趣。
我喜歡上擴展個人心智和靈性的課,不喜歡上要跟其他同學比較分數高低的課。
在這段期間,每個週末我大都參加全腦學習、譚崔性愛、重生、神經語言程式學(neurolinguistic programming, NLP)、以及前世回溯等課程。
我甚至參加一堂跟死者溝通的課。
關於金錢
我去的某些教堂中,有些教堂的教友祈求上帝幫他們解決財務問題。
很多人似乎認為上帝應該給我我所需要的東西,就好像很多人認為政府應該供應人民日常所需一樣。
在我參加的一些自我成長研討會中,很多人認為正面思考──或在紙上寫下你的目標,每天注視這張紙──就是致富之道。
我不相信向上帝祈求有錢,就會有錢。
感謝我的富爸爸,我認為理財教育、經驗、技能、工作和奉獻才能解決我的問題。
對許多人來說,不管他們上不上教堂,他們似乎都認為「上帝會給我我所需要的」,他們似乎也都忘了這個訊息的後半部分是:「付出就會獲得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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