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個男人傷了我的心電子報:心碎一號布萊德──超完美情人(3)













5個男人傷了我的心 







心碎一號布萊德──超完美情人(3)


現在的我坐在黑色牛皮椅上,這樣我才不會因為高跟鞋而再次跌倒,布萊德這時經過我坐的沙發。

「所以,佛洛伊德醫生,妳覺得怎麼樣?」這是他對我的舊暱稱──他覺得我總是過度分析每一件事,但這一點卻總是讓我動情。

「準備好吃午餐了嗎?」那表示我得起身行動,我現在還能呼吸實在太叫人驚訝了。

 

我向外俯看窗外的百老匯,天空正下著雨。

 

喔,不,我連在自己的公寓都快不能走路了,更別提在下雨的人行道上。

我瞥了一眼克萊兒誘惑人的高跟鞋,和我的九號大輪船,再看看布萊德。

 

我想起勞勃.羅威爾的詩句:「我累了,因為每個人都因為我的混亂而疲累。」

「正在下雨,我要換上運動鞋。」

「不,穿著它。」

 

他看著我的眼睛說,請維持這個幻影,他在乞求,我要記住妳高佻、瘦骨嶙峋、性感以及十六歲的樣子。

我對他說:「不遠處有家便宜的中國日本餐館。」

 

我想那是我這個搖晃蹺蹺板所能抵達的最遠距離吧。

我們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他一下子說了一堆數字,說他的書將有五萬五千本的印量,還有九萬美金的廣告預算,然後他說:「妳穿綠色的衣服,不再穿全身黑了?」

我看見裙子上布滿綠花,我無意間選了一件不是全黑的衣服,好給他一個潛意識的訊息:「沒有你的這些年,我替自己的生命增加了色彩,現在的我如花朵般燦爛、快樂和豐饒。」

「我從沒見過《一週出版》會這樣捧一本書,真讓人刮目相看,我想到幾家出版社,可以投稿這篇幫你寫的評論。」

「再見到妳真好。」

「你在這麼多年後打電話來,真的只是要我幫你的書打廣告嗎?」我衝口而出,就和那天他離開時一樣很受傷。

「妳瘋了嗎?」他對這個控訴很激動地搖搖手,「不,我們不一定要談我的書,我在電話裡說我會拿一本校稿本過來,因為這是唯一的理由……」

「是不是就像那次我打電話給你,告訴你說我要結婚的消息?」

我要知道,他除了替自己的書做廣告外,到底還想做什麼?失去的友誼?認可?最後一次的心靈性交──或真正的性交──以追悼「過去的時光」?

是的,是我提出這個約會,更多的煩擾是來自我對他的渴望。

我把話題帶回我們最後一次通電話的情形,那是五年前我為了通知他我的婚期。

 

他問起艾倫的情況,最後他下了一個結論:「他大你十歲,他死了以後,我們就能在老年時結婚!」

 

他有毛病啊?這句話充滿敵意?或是一種甜言蜜語?

 

只有在遙遠的電話線兩端,他才會使用「結婚」這個字眼。

「下學期我在安娜堡有一堂課,讓我想到妳。」

 

我腦中閃過我們年輕的身體蜷縮在亞區街公寓的地板上,他充滿肌肉的腿壓著我,整晚把我釘住,彷彿害怕我會在他睡著時逃跑。

我打開手提電腦,從袋子裡拿出一枝黑色原子筆,開始問他很多的問題。

利用郵件讓「愛」起死回生

兩天後我收到一封來自 Brad@Harvard.edu的郵件,信件主旨是「暴風雨」。

點選後,我看見六個字:「見妳後,雨不停。」

 

這封信讓我措手不及,我才是受到傷害的人,而現在的我幾乎已經痊癒,我將困惑和渴望昇華,轉而幫他寫推薦信,我完成一千字的草稿,將他寫成一個精練能幹,努力完成每一件事的人。

兩年前我曾經訪問另一個約會過的對象,他是個收集隕石的人。

 

《紐約客》先付我一千兩百美元把他的故事報導成「小鎮的發燒話題」。

 

之後,《紐約時報》又用兩百美元買下這篇文章,刊在星期六的城市版中,文章引起不少注意,但隕石先生恨死這篇文章,從此不再和我說話。

 

艾倫曾建議我應該用這招來對付我所有的前男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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