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簡介 









慢的力量



這是一本教你減速的工作哲學,
慢不是停下來,而是慢得足以思考。



留心體悟,將會比匆忙決定更有力量!



找出時間壓迫感覺的來源



開快車的人無法欣賞風景,只有減速才能停止光速過活,擁抱人生真正目的時間做你的下一棒,助你完這場接力賽







編輯小語 











欲速則不達。





慢的力量 







暫停--提高效率的十種方式


ma這個日本概念指的是事物之間的空間。

 

它原本是用於描述藝術上,ma跟節奏有關,如戲劇表演中的說話節拍。

 

劇本中的停頓(如演員用來製造效果的)也被稱為ma。

 

音符之間的空間也是ma,那是增強藝術的空白處。

 

它直譯的意思是「充滿無物」,就像問題與答案之間的靜默一樣受到尊敬。

 

在日本,等待提問後的回答時間比在美國要長得多,這是慣例;

 

在美國,人們預期回答會來得較快速。

 

相較於美國人,歐洲人更是以行動前徹底將事情想周全而聞名。

 

另一方面,美國人重視思緒間的立即行動。如第五章中提到的,「做就對了」這原則對對抗拖延很有用。

 

「努力爭取」也對克服生命中的障礙很有用。

 

ma是「做就對了」的相反。

 

它是必要的空間,為生命帶來短暫休息,也限制我們衝動行事。

對話中的靜默讓人感到不自在,也難怪我們對生命中的靜默感到不自在。

 

或許是美國人很難了解「暫停一下」這概念的原因。

 

美國人需要不斷移動的衝動或許部分起源於祖先在探索新世界時所懷的拓荒精神。

 

對自由和幸福的追求是這國家的基本原則。

 

畢竟,多虧清教徒的工作倫理,我們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成這麼多事。

 

美國歷史前後跨越的時間大致與歐洲的文藝復興等長。

 

拿一個歐洲的單一時期跟美國的存在相比,你就能看出我們沉溺於速度的起源來自何處。

 

我們的社會是奠基在血汗產權(sweat equity)、冒險及偉大點子之上。

 

在這個珍視「新」這概念的環境中,人沒有玩樂時間。

 

生活是很認真的事。

在二○○七年,美國有一億五千三百一十萬名勞工。

 

同年,美國勞工平均一天花七點六個小時工作,男性平均為八點四個小時,女性為七點二個小時。

 

在休閒時間,女性花在講電話、處理郵件及回覆電子郵件的時間是男性的兩倍。

 

看電視與交際則是男、女性休閒活動的頭兩項選擇。

 

美國人每晚的平均睡眠時間是從六點八五到八點四三個小時不等。

 

我們是個睡眠時間和工作時間相等的國家,但我們在睡眠和工作間做些什麼呢?

 

我們似乎不太從事使人滿足的玩樂。


問題是只玩不工作讓人變得很無趣。

 

事實上,身心俱疲症候群在許多行業中都看得到,包括醫療、航空運輸及執法領域;

 

這是過去只出現在高階主管身上的腎上腺體耗盡症狀。

 

精神不穩、身體疲憊、經常性勞累、不眠症及心臟衰竭是很普遍的。

 

造成這些症狀的主因之一是,我們沒有能力將冒險精神用在工作以外的事。

 

如第六章討論的,休閒時間是提高生產力的必要因素。

 

因為工作和玩樂在這不打烊的世界中逐漸合併,我們需要刻意地抽出時間,抽離緊張的數位競爭。

 

在《不插電的玩樂》(Unplugged Play)中,巴比‧康納(Bobbi Conner)支持「富想像力、非數位化兒童遊戲」概念。

 

成人每天有不接觸小機件的休息時間也是很重要的。

 

在生活中放一些ma可以造成高效率與效率不足的差異。

原則一:創造走路小組

資訊科技人員以每天的漫長工時及無止境的苦差事而惡名昭彰,這一切都是為了維持公司的競爭力。

 

住在澳洲的資訊科技人員安德魯‧馬丁(Andrew Martin)想出一個有效利用午餐時間的方式,同時還能提高辦公室中的集體精神。他發起了午餐時間走路小組。

 

一群員工每天在城市裡走三十五到四十分鐘,卸下他們在家庭或最近專案遭遇困難的思緒與感覺。

 

在工作日提供那種平靜時刻,安德魯幫助人們克服嚴重的問題,如失去父母的傷痛及與辦公室相關的事情。

 

「這真的就是靠走路、聊天與彼此互動,」安德魯寫道,「這對我當天之後的態度和精力也造成很大的差別。」

 

他的老闆對他在午餐時間採用這種平靜的解決方式不感興趣。

 

儘管他老闆認為這舉動不具生產力,但午餐時間是他的,就和走路小組中的其他人一樣,他知道這能使自己精力充沛一整天。

走路除了是很棒的運動外,它也有另一個好處。

 

若你在某種人行區附近居住或工作,在那裡快速走一回能大幅提高你的自信心。

 

暴露在自然光下,特別是在較北方的地區,能吸收充滿重要維他命D的陽光而提高你的免疫力。

不管你是否在辦公室裡工作,找一群人在固定時間出去走路。

 

或者自己一個人穿越附近的綠色空間。

 

《慢活》(In Praise of Slow)的作者卡爾‧歐諾黑(Carl Honore)建議,在自然中優閒地慢走以清除思緒。

 

當我問他要如何從優閒慢走中獲得最大享受時,卡爾承認他偏好不帶器具與大自然互動。

 

不准帶MP3播放器或iPod,特別是當他跟孩子一起去時。

 

「我們緩慢地走著,敞開心胸地接受自然丟給我們的味道、聲音或風景。

 

我們可能停下來爬一棵倒下的圓木,把樹枝丟入小溪中,或者看一隻鳥築巢。

 

我們天南地北地聊或玩捉迷藏。

 

重要的是走路的過程而不是終點。

 

這總是讓人覺得很振奮。」

 

即使你走得很快也能釋放慢的力量,但仍需挑戰自己是否能走得比平常慢。

 

你剛開始可能會覺得很困難。測量你的速度。

 

若你仍能一邊走路一邊說話而不會氣喘吁吁,那這速度就對了。

原則二:保護美國夢——打個盹

引用南西‧吉布斯(Nancy Gibbs)的話:「睡得少,夢自然就少。」

 

若你睡得不夠,使夢無法延展開來,那麼你要如何追求美國夢呢?睡眠和實現的夢想是形影不離的。


睡眠不足可能導致一連串使人衰弱的慢性病症狀。

 

科學家做了一個實驗,讓志願者在幾個晚上到凌晨三點才睡。

 

參與者很快產生免疫賀爾蒙降低的情況,使他們更容易產生感染。

 

在另一個研究中,芝加哥大學(University of Chicago)的伊芙‧范考特(Eve Van Cauter)博士發現,限制健康年輕男性連續六個晚上只睡四小時,他們的血糖值變化模式與糖尿病患者發作初期的模式類似。

 

參與者處理血糖的能力減低了百分之三十,胰島素的反應大幅降低,並偵測到壓力賀爾蒙可體松的含量很高。

 

簡而言之,睡眠不足不是個好主意。

美國人給人的普遍印象是工作過度、睡眠不足。但這是真的嗎?

 

最近美國國家睡眠基金會(National Sleep Foundation)的研究宣稱,美國人睡得比上一代少;

 

他們要求參與者「估計」自己每晚睡多久,結果平均是一週四十八個小時。

 

在一九六○年,美國國家癌症協會(National Cancer Society)的一項調查揭露,美國人當時每晚睡八個半小時。

 

在馬里蘭大學(University of Maryland)二○○八年的一份報告中,研究人員嚴格地測量睡眠時間,總計一週平均是五十九個小時,這跟國家癌症協會在一九六○年的結果相當。

 

各種不同的結果證明了慢的力量的重點:人們感受到的時間經常比實際上花在工作上的量化時間要短,睡眠也包含在內。

馬里蘭大學的社會學教授約翰‧羅賓遜(John P. Robinson)合著的〈不是那麼不足:一九六五年到二○○五年的美國人睡眠情況〉(Not So Deprived: Sleep in America, 1965-2005)這研究。

 

《華盛頓郵報》的一篇文章中引用了他的話:「那是個地位象徵。

 

若你是勤奮的美國人,那你就要工作到三更半夜。睡不夠在美國社會中是一種美德。」

 

睡眠不足有點像榮譽徽章,表揚我們這些熬夜到三更半夜的好市民。

 

但就像在第六章中看到的,暫停休息對工作及玩樂的整體生活品質來說是同樣重要的。

睡午覺是補充體力的絕佳方式,你不需要進入完整的睡眠循環,也不至於擾亂身體的生理時鐘。

 

在數個關於航空機師的研究中,小睡二十分鐘使機師回到百分之百的警覺狀態。

 

不管你是否有睡眠不足,一小段午睡能使你快速回復到早上的專注程度。警覺使生產力提高,並節省時間。

如google、必勝客及寶僑(Procter & Gamble)之類的大公司都看到在辦公室午睡的好處。

 

他們甚至為壓力大的員工買無重力睡眠艙,讓員工在回到工作崗位前閉目休息。

 

連空服人員也能躺下來休息。在橫度大西洋的航班上,他們通常有八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在時間更長的航班,他們有時候能在特製的床上睡幾個小時。飛機駕駛在更長的航班中也享受同樣的休息時間。

若你沒有那麼幸運,不是在有提供個人睡眠區的地方工作,你一天中不需要昂貴的睡眠躺椅來補眠。

 

身為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Davis)提倡健康的主管,蜜雪兒‧強斯頓(Michelle Johnston)力行自己向學生提倡的個人暫停時間。

 

為了幫自己找寧靜時刻,蜜雪兒在午餐時間回到車上睡午覺。

 

 

她將手機的鬧鈴設定在二十分鐘後,為下午補充精力。

 

你可以在最簡單的地方休息,而不觸碰現代的科技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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