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主動“找上門”的方法


 

中國古代的竹枝詞中即有“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劉禹錫)的句子,艷遇跟獵艷不同,前者是可遇而不可求;後者則是逐蜂追蝶之輩,不可同日而語。

 

艷遇可能是一見鍾情狀態,應基本屬於浪漫主義的範疇,如果有行動有結果,那就成後現代了。


艷遇者的心理可能會蒙上一點點“有賊心沒賊膽”的陰影,也常常受“心動不如行動”的挑撥和鼓勵。


它基本歸屬於男人情結,說多了有肉麻之感,但肉麻跟浪漫僅隔如絲襪般的距離,實在難以界分。


從民間口語上說,艷遇並非貶義。如果你錯過了艷遇,那反而是無能的表現。


很多時候,艷遇對男人來說就是“獵艷”,而對女人來說是不是就是“外遇”?如果是的話,那麼艷遇對男人來說就是一次炫耀,而對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則意味著不幸。


火車


窗外的風風雨雨,對或臥或坐的旅客有著一種莫名的誘惑。


此時的道具或是一本書,或是一副牌,或是一隻蘋果一罐可樂,或者就是滔滔不絕的神侃。


傾聽者可以稍稍離座,去廁所補個粧,以決定在分手時留不留聯繫電話。


與汽車相比,火車顯出了速度並提供了適宜的場所;飛機的速度當然更快,但欲速則不達,懸空感太強,往往無心戀戰。


輪船當然更好,如果又在三等艙以上,憑欄眺望,讓風吹起姑娘的長髮,你可以有很多種話語和動作(手勢)表達你內心的想法。當擁擠著走出月臺後,你會覺得又一個起點開始了。



從嚴格意義上說,書跟妓女頗有相似之處,它可以供任何人閱讀和撫摸,可以用各種姿式隨意地讀,並且從一隻手傳遞到另一隻手。


書非借不能讀跟妻不如妾是一個道理。但是在旅行者看來,艷遇實在是一件嚴肅的事,而書僅僅是一種交流溝通的工具,不具備經典意義,即書中不一定會夾著一朵小花如茉莉和枯萎的玫瑰等。


因為此本書很可能極其通俗,就是在途中隨手買下也可隨手丟棄的,這跟將要發生的故事屬於同一個級別。


當然《橋梁工程概要》和《資本論》也是書,但不具備流通性。


最好的書是三毛、瓊瑤、金庸、古龍、渡邊淳一、昆德拉、普希金,這個名單當然可以一直開下去,只是要見機行事,如果你手中是一本有關星相和屬相的書,那麼接下去你就有可能摸到她的手了。


名片


名片的好處是能將你的單位、職務、地址、電話等悉數告訴對方。


至於什麼時候遞名片為好,那當然也要見機行事,一般總是可分為三個階段。


如推銷員之為類的則一開始就遞上了,恨不得你立馬就買他的產品;第二種是在話越談越投機之時,覺得有必要亮一亮身份了,才互相交換;第三種是在要分手依依惜別之時,如果要在名片上再寫上宅電、手機什麼的,那就說明很在乎對方了。


而在女孩子那裏,某人的名片可以作為一種炫耀,敢可以隨便翻書時用來夾夾書,當然更可以下了車之後把它丟在垃圾筒裏。


不過與遞現成的名片相比,更有意思的是用筆互留地址,隨便寫在哪一張紙上,就像導演寫下故事提綱一樣,接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電話


不是所有的艷遇一開始都會有什麼結果,現代人只有借助電話這個工具,才有可能讓故事進入到發展部分,而且電話的好處是當鈴聲響起末接聽之前你還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這樣一種永遠的懸念對艷遇者有不斷的刺激。


它不像信,一看筆跡就知道是誰寫來的。而隨著傳呼和手機的普及,幾乎是在隨時隨地都可以“叩”到你的意中人。


電話上的互相傾訴,大多是重聲輕色的。


一個姿色平平的小姐,可以用絕嗲的聲音征服人,特別是在夜深人靜之時,當一顆孤寂的心懸在空中,特別容易被撩起蟄伏的情慾,而電信局的賬單上又多了一些貢獻者。


撲克牌


發牌者的手有時比鋼琴家的手還要靈巧,他可以像賭神片中的高手那樣,把牌發得起起落落如雪花飛舞又切得整整齊齊。


從智力上說,男方可能要勝於女方;但是具體落實到舌戰上,就成了一種供需關係,挑逗和反挑逗,如同司令可以吃掉你副司令,但如果你有四個小3握在手,就像摩托羅拉飛越無限似的,司令也會栽到你的小手之中,這就是撲克牌的魅力所在。


而用它算命再兼看手相,你便肯定勝券在握,即使是吃方便麵也是機會多多。


艷遇幾乎成為每一個人們公開的秘密——那種秘密寫滿了慾望,從人們的世界中出發,每一列車裏都有神采各異的人,他們用大膽的思想大膽的眼神或期待或尋找一生中屬於他們的幾次艷遇,併為之而樂此不疲。(瑞麗女性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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